还认识清言?”宋秋辞更加意外。她以为自己在加拿大的生活是与季家完全剥离的。
“你所有行动季家都知道。”他说,“季家有办法知道,其他有心人就也会知道。”
宋秋辞沉默。
“你喝酒了?”他闻到她身上的酒味。
“喝了一点,怕有时差,喝了助眠的。”
“回知南路住吧,房间都已经给你收拾出来了,那里今晚也没有别人。你可以自己好好休息。”
片刻后,季南征说。
在得知母亲和父亲离婚是为了嫁给季南征的父亲时,宋秋辞第一次叛逆了。向来是个好学生的她,逃学,故意考砸,成绩一落千丈。
她从小知道父母相敬如宾但感情淡漠,可是没有想到最终有一天他们会选择分道扬镳。
父亲宋建瓴是她此生见过最没脾气的人了。他永远顺着妻女的性子,她们想要什么想做什么,他从来没有说过一个不字,永远都是尽力去满足任劳任怨。
可母亲为什么还不知足?
宋秋辞记得母亲站在阳台上,露出她当时看不明白的哀伤神情。
而那个站在黑色轿车前在巷子口等待母亲的男人,成了童年记忆里逆着光的一道剪影。他代表了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