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许寒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慕行,思思……走了。”
这样盯着天花板有十分钟,慕思回忆到这里,眼神逐渐变得莫名,又看了看房内情况,坐起身来准备下床。
刚走了两步,下腹的异样便传来,还有一阵坠痛。
许久没有这种感受的她怔了几秒才判断出来是生理痛,明明她生完许凌后几乎就没有疼过了。
而且,鬼也会生理痛?她苦涩地撇了撇嘴。
拉开隔帘她发现,这里貌似不是医院,更像是……医务室?
上一次进医务室好像还是十年前,准确来说是她死前的十年,那天她记忆犹新。
她体寒,每个月都会痛,轻两次重一次,很严重,吃药调理也不管用。
所以每个月她都会请半天或者一天假,到后来班上有的同学也懂了,有调皮的男生会调笑她:“凌慕思你是不是又要请假了啊?”然后响起周围同学的憋笑声。
这种全班同学都给你记着生理期的痛苦……真是囧得不想回忆……
同时她又想起了另一个画面。
她窝在床上,紧蹙着眉头,疼得浑身都冒着虚汗,却只能这么捱。
许寒喂她喝完红糖水后也躺下来,从背后抱着她,大手从睡衣下摆探入,轻轻地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