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秦氏支支吾吾的,憋的满脸通红,愣是说不出所以然来!
“韩大爷,我知道呢,昨天晚上她跟柳二吵起来,她要退婚,柳二不肯,昨天晚上上溪村的村长族长都惊动了。
今天早上柳家就开了祠堂,柳家族长长老,都要柳二答应退亲,结果柳二死活不肯,被族长动了家法,打了二十大板,当场就将柳二打昏死了过去!
镇上的姚大夫看了之后,给柳二开了两个方子,一个方子用的全是好药,一天十两银子,要吃十天。
还有一个方子,一天一两银子,要吃一个月。可怜的柳二,竟然被她自己媳妇祸害成这样,诶!”
看热闹的人,从来都不怕把事闹大。再说这件事根本也遮掩不了,不出几天,恐怕全镇人都要知道了,丢人现眼哦!柳家人,这事干的缺德!
上溪村的一个嫉恨韩家,也嫉恨柳家的村妇,顿时利索的将柳福成受伤的前因后果,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还嗓音透亮。
“啊?还有这事?柳二不肯退亲,关他们族长什么事?族长怎么能打人?”立马有好事的下溪村村民追问起来人群中的上溪村人,大家都认识的。
“族长怎么不能打?那玉清现在可是文曲星下凡,柳家哪肯将玉清招赘给你们村的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