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你,你拿这么多出来,玉清跟你爹明年的乡试不要紧吧?”
柳福成万分惊诧之后,考虑更多的还是玉清的乡试,隐约有些担心小满这个家主,手放的太开了,日后要钱的时候没有怎么办?
“爹,没事,玉清跟爹乡试的钱,我准备好的,二姐,拿着收好了,若是方便的话,这一次出去,不如把玉香也带上。
这样你有个伴,我有空的时候,每天也能给你们两人教几个字,你们也好一边开铺子,一边读书识字?
铺子若是挣钱的话,你就按县城的工钱,给玉香吧,让玉香也存点将来的嫁妆,当然铺面还是你一个人的。
爹,家里的田地,日后要么佃出去,要么每次要忙的时候就请人帮忙,工钱照着镇上一样给,这个钱我出,县尊马上就要免费教学了,到时候,让大哥大嫂都去识字吧?”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韩小满的话说完,柳福成忽然忍不住的捂着脸哭了起来,是羞愧的,也是感动的,更是充满欣慰的。
柳玉润见自己爹哭的那样,心里忽然间不好受起来。儿时间的记忆一下子涌上心头,儿时爹娘最心疼的不是玉清,而是自己这个长子。
要不然当年也不会将玉清入赘给韩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