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潇终于回过神,撑起来,“刚才谢谢你,你有没有受伤?”
男人扭扭脖子,玻璃渣子自他肩膀抖落,“管好自己。”
陆续进来三个拿匕首的匪徒同伙将人群全部集中在银行大厅中央控制。拿冲、锋的匪徒朝天开了一枪,“我们不会乱杀无辜,也不是来抢劫银行,只要在天黑之前政/府答应我们的要求就会放你们回去。如果有谁作出逃跑举动,别怪我让他吃枪子。”
人群全都挤在一堆瑟瑟发抖,梁潇被人潮挤到男人身边,脸都快贴进他胸膛,淡淡的肥皂味,干燥好闻。男人黑亮的眼睛一直盯着举枪的黑头巾匪徒,像蓄势待发的猎豹伺机一口咬断敌人脖子。
梁潇费劲与他挣开点距离。
“小命都快没了,还怕被占便宜?”他这次声音里带了点调、戏。
梁潇尴尬别开脸,“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
“吉尔吉斯斯坦的反动派,昨天在总/统府游/行/示/威要求总/统辞职,与警方发生激烈冲突死伤上百人。”男人说得很慢,余光都没瞟她一下。
“所以他们拿警察没办法就来伤害无辜市民?”
男人终于垂了下眼瞧她,这姑娘,从发生爆炸到现在都表现出超出常人的自持。
“一定会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