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易。
“就算孩子们不成,我们两家的情份还在,以后也不能生疏了。”陈博林打圆场。
梁启国连连点头,“那是当然。”
一直不作声的老爷子心里跟明镜似的,就算是跟陈家解除婚约,丫头也不一定能如愿啊。
梁潇一直是事不关己的态度。
之后,气氛就有些尴尬了,原先说留下来吃晚饭,这下也没心情吃了。东拉西扯聊了下,梁启国起身要回。
陈博林说给梁潇带了件礼物让她跟他去一下书房。
梁潇知道,他是有事要问她。
果然,陈博林没有拐弯抹角,“潇潇,陈叔相信你,你告诉我,陈易的手是怎么伤的?”
“他是怎么跟您说的?”梁潇反问。
陈博林微微皱眉,“他说不小心割伤,只是割伤不会那么严重。”
梁潇抿了抿唇,“他的手是被人扎伤的,扎伤他的人昨天已经从拘留所放出来。”
陈博林有些惊讶,“什么人?这么无法无天!”
梁潇看着他,“那人叫……战川。”
如她所料,陈博林先是震惊,然后是不安,指尖都微微颤抖。不知是害怕还是愧疚。
“战美龄的脑肿瘤药物已经无法控制,她坚持要见那个叫‘锦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