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武胜身上,她一定是疯了。
拘留所受理中心的几步台阶,她像爬了一整座山,腿沉得似灌了铅。小腹隐隐的疼痛唤醒她刻在记忆里的恐惧,破败的木屋,无边的黑暗,狰狞的男人。她腿一软扶住墙壁缓缓蜷起身子,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她怕武胜,就是想起他的名字都会全身发寒。
她不知道在墙角蜷了多久,两条腿已经开始发麻,她撑着墙壁站起来。一步一步往里走,每走一步都很艰难。
拘留所的警察告诉她,武胜涉案重大不能申请探望,只有律师能见。她现在去哪里找律师?她得亲口问武胜。
接待她的警察接了个电话,接完又告诉她可以见,还是那警察亲自陪同她去。
梁潇坐在家属会见区等,真讽刺,她竟然会坐在家属会见区等害她流产还差点杀了她的疯子。可她管不了那么多,再恐惧再痛恨再悲伤,为了找战川她什么都可以去做。
武胜剃光了头,戴着沉着的手铐脚铐隔着玻璃,梁潇还是忍不住手指发抖,她紧紧掐住手指。
武胜望着她狰狞笑,对着她比了个操的手势,被警察喝一声老实坐下。
梁潇右手拿起对讲电话,左手握住右手手腕,还没开口,武胜已经变态的笑起来,“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