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陈笙惊讶的神情,堪堪归于平静。
“姐姐对这门亲事怎么看?”太枝夹起一只虾子,慢悠悠地说,“嫁给我二弟,日后可就是皇后了。”
“太子在位,根基稳固,怕是为难。”陈笙垂下眉眼搅拌汤汁。
云武量知道自己是该识趣,连忙作了一礼,三步并两步退出门去,走出几步,屋里再未传出嬉笑声。
她又行了一段路,见两道人影,一坐一跪,闲着的那个举着茶,懒懒散散看不出个正形。
“怎么了?”她走过去,看清了跪伏在地上的人,“箜篌,你做什么?”
陈芥姜嗤笑一声:“管好你的奴才,这才多长日子就巴不得回见公主了,跪这求情呢。”
云武量心里一梗,瞪视陈芥姜,他和她初入陈府那日雪夜里见到的凌厉模子没什么两样,同样的眼神割人,叫人不爽。
她滚了滚喉咙,说:“你别管我的人,要透气去别的地。”
“呵。”陈芥姜嗤一声,“学会指使人了。”
话虽这么说,但他走得漫不经心,似乎本就有心事,不想在这耗时间。云武量回头蹲下来,手搭在跪伏着的人肩上:“箜篌。”
地面冰凉,手下的身躯微微发抖。
“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