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昭告京畿权贵,陈家站在了哪一列队里,从此必与二皇子齐心协力,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一个女人嫁进去,里外成百上千条人命谁也别想跑。
箜篌走了会神,转眼便听陈芥姜叫他。
“我记得你说过自己会医术。”他静静地望着,没什么表情,目光却像刀一样抵着脖子逼人说真话。
他垂下头:“略通皮毛。”
“哼。”陈芥姜冷笑一声,转身往回走,“十三岁即为医,名气大着呢,你不用谦虚。”
之后几日,陈芥姜消失了。
陈主母下令封口,谁也不谈陈芥姜的去处,过不多久,一辆马车碾到陈府门前,说奉陈三公子的命令来接箜篌。
他便就去了。
马车载着他一路往东南去,那边的镇子时年不利,赶上饥荒,没多久又爆发时疫,一路上过去碾碎了不知道多少溃烂躯体和枯骨,马车一路向前,在一处荒村停下。
地处偏僻,怪病多发,这个村子的人很久以前就已经走空了。
小厮为他引路,推开一扇门,陈芥姜正坐在桌前看书,看也不看他,只伸手指了指后院:“你去把那些人救回来,我就带你去见刘太枝。”
箜篌顿了顿,推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