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西阁之上,我已告诉过你。我曾将真心待你,却换不来你的正眼。你不是向来看不起我吗?举世皆浊,你如今也不清了,便留着这余生好好想想吧。”
她被人带走时,眼里的清泪顺着面颊流了下来,却始终没有回头。
“我可曾有半点对不住你的地方?”贤妃的手垂在身侧,是问她,也是在问自己。
宣嫔凄然一笑,只留给她了一个背影。
待另一个脚步声响起时,贤妃看向他,也问了同样一句话:“陈正,我也对不住你吗?”
陈正在她的身后,身形一顿,最后看了一眼贤妃,面无表情:“我不能得到的东西,必将毁去。阿明,这许多年来,我都恨着你,恨你为何那时丢下了我。”只是刹那间,他的表情又柔和了下来,如少年时那样,最后唤了她一声:“阿明,我生了执念,入不了空门。”
贤妃瘫坐在地,泪水终于忍不住滚出了眼眶。当时年少春衫薄,她思慕龙椅上的人,抛却了那个为她摘兰花的少年。她悔过吗?或许夜阑人静时,是有过的。
陈正的那句话萦绕在李昭昭的心头,既是不解,又是惧怕。她下意识地看向庄离,那人望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