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对，在他看来挺费力的，好几次他都以为真的只能任由江燕和林震拿捏，哪成想林毓容手里握着最硬的证据，却自始至终都没有拿出来。
慕言无言，林毓容却是来了兴趣：“不知这场戏，二位觉得可还精彩？”
陆曜和慕言的嘴角同时抽了抽，合着他们在真情实感的时候，林毓容在津津有味的看戏，难怪她一直那么淡定，却是全局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两人不回林毓容的话，她继续自顾自的说道：“若是一开始就将这铁一般的证据甩在他们脸上，然后顺理成章的将他们送到牢房，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让他们绝望，又给他们留一点希望，却在他们自以为抓住希望的时候，又将这一点希望打碎，这才是有意义的复仇。”
慕言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努力回想了下以前是否有得罪过陆曜，待确认除了陆曜“抢了”他表妹一事，两人之间并无过节，才抱着林毓容给他的那一堆资料告辞离开。
陆曜说不上此时是什么心情，但任谁被林毓容这样的人惦记上，都会心情复杂。
但他此时最关心的不是林毓容准备以哪种手段报复他，而是林毓容到底是何方神圣，能在一夜之间查出那么多事情，甚至于十几年前的事情也都能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