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亦棠道:“你对你表兄可是十分尊敬啊。”
亦棠笑容尴尬:“这、这长兄如父嘛!”
李茵容思索了一会,然后道:“这倒也是。”顿了顿,又道:“今天我娘的行为实在失礼了,亦棠姑娘,实在不好意思。以后你和墨公子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和我提。”
李茵容表情诚恳,在说到“墨公子”三个字时,嘴角不由得泛起了微笑。
亦棠微笑得都快僵硬了,连说了几声“无妨”和“没事”才把这阵风送走。
她来到厉渊的房间,赫然看见塌上躺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许是因为旧伤未愈又过份疲劳,厉渊竟然就这样靠着睡着了。
冬日的天气这样冷,他居然也睡得过去。
亦棠叹口气,从床上拿过一床小被子朝厉渊走了过去。
双手拿着被子走到厉渊身边,刚要替他盖上,却蓦地怔住了。
靠在榻上的男子,双眸紧闭,眉头微蹙,虽然面色苍白,眉梢眼角皆是冰冷,但是却是掩不住的邪气俊美。他靠在塌沿边,用白皙而纤长的手撑着头,一头墨发松散,配着他身上的那一袭单薄的白鹤长袍,睡在榻上的厉渊就仿佛真的是一只清贵冷傲的鹤。沉睡的、高傲的鹤。
厉渊的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