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她顿时想到了自己的下场。
剜肉割脸流血致死啊……想想都恐怖。
正臆想着,亦棠忽然察觉道一双冷眸正悠悠地盯着她。
她心中忐忑,鼓起勇气支吾道:“你想过给他留活路吗……”
“为什么要给他留活路?这样的人不是必须死吗?”厉渊语气淡淡的,说得极为轻巧随意。
亦棠闻言:……
嗯,逻辑是没有问题。
“你好好休息,昨天你淋雨后着凉了。”厉渊起身,打算退出房间。
“等一下!”亦棠回过神来,慌忙叫住了他。
厉渊转身:“怎么了?”
亦棠:“你……昨天不是走了吗?怎么后来又出现在破庙里?”
“是走了,但是被隔壁的李茵容叫住了,她说有东西给我看。”
“什么东西?”
“一张绣着两只鸭子的手帕。”厉渊平淡无奇地道。
“鸭子……两只……”亦棠汗颜,只怕是鸳鸯吧……
“那后来呢?”
“后来我没有收她的手帕,但是下雨了,她便叫我进去避雨。”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破庙里的。”亦棠奇怪地看着厉渊。
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