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心,最终把戚言捞过来,嘴唇贴上了对方额头。
这是宋斐从他妈那里学来的。按照宋妈妈的说法,只要嘴唇贴上去感觉到微凉,那就没事,但凡觉得额头比嘴唇还热,那就是发烧。宋斐也不确定这个到底有没有科学依据,但起码在宋妈妈的实践里,只要她嘴唇测完说发烧了,后来都被证明是真的发烧了。宋斐也不知道这是他妈的嘴唇测得准,还是这种亲额头的测量里本身就带着某种诅咒意味。
好在,戚言的额头在嘴唇的感觉下,凉凉的。
“应该没事。”宋斐说,也希望戚言安心。
然而似乎成效不大。
“你确定?”戚言微微蹙起眉头,“我感觉不太舒服。”
“刚才你不是还说啥事没有不用担心吗,怎么我一测完说你倒有事了。”吐槽归吐槽,宋斐的心还是提了起来,不踏实地倾身过去,拉低对方肩膀,不踏实地又用嘴唇贴了一下脑门,末了喃喃自语:“不热啊……”
“也可能是低烧。”戚言提供多种可能性。
“反正你就死活得烧一把是吧。”宋斐莫名其妙,这回换手贴上对方额头,仍然没有异样热度,“挺正常啊。”
戚言把他的手拿下来,微微皱眉,一脸严肃正直:“别用手,就刚才那么测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