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再晴朗不过的晚上。
三个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仿佛要延伸到黑暗深处。
路过一间虚掩的杂物房,迟疑两秒,戚言又退了回来。
宋斐何之问不明所以,愣在原地。
戚言小心翼翼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狭窄和杂乱,但可以肯定,没有人或者丧尸。
戚言率先进入,然后用眼神示意战友们也进来。
宋斐大概明白戚言的意思了,拉着还迷茫的何之问就躲了进去。
戚言慢慢掩上房门,只留一条容胳膊进出的缝隙,然后将一个兵乓球向他们来的楼梯方向扔了过去。
一个乒乓球的声音不大,但在万籁俱静的此刻,清晰响亮。
直到乒乓球的弹跳声几乎完全消失在走廊尽头,零星的脚步声跑过杂物房,人数不多,听着应该是三个。
何之问也领悟过来,这是戚言最后一次清场。
教师办公室近在咫尺,但越是接近成功,越要清醒,保持谨慎——某种程度上讲,能做到这一点的戚言,冷静得可怕。
再次开门进入走廊时,三个人都不约而同舒口气,是放松自己,也是让自己更沉着。
大约走了十几步,三人终于来到办公室门前。
这是一扇实木门,上面没开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