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确定安全?”
“我们院长这学期被一个国家项目请去做顾问,已经好几个月没在院里了,他那办公室常年锁着,绝对不会有人进去。而且又是顶层,我们要是想传递什么消息,可以直接爬到楼顶。”
“锁着门倒是安全了,可别人进不去,我们也进不去啊?”
“门是密码锁,今年刚换的,有一次我去隔壁找系主任,偷偷瞄见过他开门。”
“然后你就暗搓搓记下了密码?”
“没有特别去记,但我天生对数字敏感……”
“不吹牛逼能死不?”
“let’s go!”
“……”
暗夜,冷风回廊。
不知是建筑院同学原本就喜欢南北通风,还是尸潮爆发后这里曾经历过什么,七层走廊的窗户多数都是开着的,而且不是小开,是彻底的大开,足以让任何人随意进出的宽大空隙,现下灌进来的只有呼呼寒意。
但如果真的曾经发生过什么,走廊又未免干净正经得过分。墙壁仍然雪白,地面仍然光洁,除了几个垃圾桶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显示着或许过往并不像现在看见的这样平静。
“楼梯在哪边?”乔司奇贴近周一律,压低声音问。
周一律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