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刀了,大脑都是空白的,但后来真往下捅的时候手也抖,不然你以为他能有机会拿面粉袋挡住?”
“这就是重点。那面粉被你祸害一地,还能吃吗,比捅着何之问更不可原谅!”
“宋斐……”不远处传来何同学温柔的呼唤。
“啊,”宋斐一个激灵,弱弱转头相望,“小何,呵呵,你也在啊。”
“对啊,”何之问摊手,保持微笑,“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呢。”
“那个,你,坐下!”缩缩脖子,宋斐结束了这个危险的话题。
虎背熊腰的男同学迷茫地坐下,继续在面粉和人命的天平里纠结。接二连三的遭遇已经基本摧毁了他的价值观念体系,刚才听广播的时候稍稍重建了点,现在被宋斐一搅和,再度坍塌成废墟。
黄默忍俊不禁地拉拉宋斐袖子:“行了。”
宋斐磨蹭半天才坐下来,颇有些意犹未尽,小声跟黄默咕哝:“不吓唬吓唬,我总不放心。”
“现阶段应该问题不大了。”
宋斐知道,黄默的语气越淡,越说明有底,但:“现阶段?”
黄默沉吟片刻,才轻点了一下头:“嗯,有粮,有新闻。”
“可吃的……总会吃完。”谁都不想面对的现实,乐观如宋斐,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