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到一半,才觉出不对,鼻子用力吸了吸,皱眉疑惑道:“什么味儿?”
傅熙元漱了漱口,有些愧疚,忙从手旁的桌子上拿过来一沓用过的播音稿打印纸,散乱地盖在呕吐物上,这才转身回到小伙伴中间。
“没事了吧?”黄默关切地问。
“没事。”傅熙元摇头,但脸色还是有点发白。
见傅熙元这样,宋斐只好问马维森:“你们到底跑哪儿去了,都经历了什么?”
不问还好,一问马维森又激动了,紧握住战友双手:“这就说来话长了,那真是上刀山下火海闯箭雨过针林……”
“都没有你的黑摩托坑!!!”傅熙元垂死病中惊坐起,一语戳破马心机。
见俩小伙伴还能对掐,众战友总算放下心来。
此时已近凌晨四点,除非他们还想再等一天,否则就必须争分夺秒了。一旦天亮,地下车库的光线不会有太大影响,但整个教务楼无论是走廊还是一层大厅都会明亮起来,到时候怕是没抵达地下停车场,已经尸骨无存。
“我们是从雨棚进到二楼,再闯到三楼这里来的。可以说,这栋楼里丧尸数量特别多,想硬突是不可能的,”戚言拿着周一律画的教务楼平剖图,既是给后归队的两个没进楼的战友科普,也是与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