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闪过惊喜,顿了顿才道:“说的没错,如果我估计的没错,恐怕她是用了虎苍散,虎苍散用虎鞭、胡苍、地黄、茱萸、牡丹皮混合制成,可令人气血逆行,额头烧热,但是有一点,用了虎苍散,心虚急跳,额头发烫,但是身体反而冰凉。”
岑虞从未听过虎苍散的名字,当下只能点点头道:“那魏叔叔你有法子揭穿她吗?”
“我没法子揭穿她,但只要让我近身,我就可以让她苏醒过来。”
“我有件事一直奇怪,头上发烧,不会烧坏脑子吗?”岑虞蹙着眉,问出长久以来的疑问。
“会,孩童体弱,热气上脑之后就会痴傻呆滞,如果现在救治还来得及,如果拖到明天恐怕就晚了。”
岑虞沉吟片刻,缓缓地道:“那就还请魏叔叔再走一趟了。”
岑岱来到岑虞面前,跳上椅子,然后学着岑虞的模样在她头上敲一敲:“你是傻的吗,人家都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你还去救她!就让她变成傻子呗!”
魏言在一旁义正言辞地说道:“不可,学医之人应胸怀坦荡,以病人为首,切不可因为一时激愤,致他人性命于不顾。”
岑岱冲他冷笑一声:“我记得你上回救过一个叫胡巴的好色土财主,人家伤的是腿,你给治成不能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