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我跟秦川打赌了。”吕萌把打赌事跟她说了遍。
容燕乔听完气得捂胸口,恨铁不成钢的指着她。“吕萌,你要气死我了!你现在工资两万啊!一个吻值两吻?踏马秦川又不是金子做的!”
“呸呸呸,那人能是金子做的?”
“你还跟我顶嘴?!”
吕萌被她骂得特郁闷,蔫了吧叽弱弱讲:“他当时真挺诱人啊,我不是一时鬼迷心窍么。”
容燕乔瞪了她半响,在她终于不吭声后才问:“你这个月卖出去多少套了?”
吕萌打了个零的手势。
“任务是多少套?”
“至少十套。”说到这里吕萌又两眼放光。“但我只跟秦川说卖出房子,没说卖出去多少,所以我只要卖出去一套就赢了!”
“就你聪明。”容燕乔还念叨她的赌。“你赢了又怎么样?还不就一个分文不值的吻外加炒鱿鱼?”
吕萌自我安慰。“至少没输啊。”
容燕乔受不了的翻白眼。“这一套我替你想办法吧,剩下的九套你听天由命。”
吕萌咧嘴笑。“谢小乔,今天这咖啡我请!”
容燕乔虽然不经商,可她老公景天在帝都朋友圈大,身份也够重量,所以她很快找到了想买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