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聪平看她出去，大声叫秘书进来。“给我去查查东方世纪的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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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萌那晚和秦希雅吃过饭后，对秦川就没那么粘了。
不对，她本来就不粘他，现在是更不粘了。
比如即使秦川做好早餐，她还是会亲他一下，然后说谢谢，可她说完后便马上开吃。还有像比如一起去见客户，以前秦川都会在客户表示对吕萌有好感时，用实际行动将对方的念头掐死，但现在吕萌会提醒他要注意场合。
吕萌就像给自己设了屏障，这屏障对恋人来说，一切正常，对上司下属之间来说也正常，就是一切太正常，让秦川感到无力，似怎么也走不进她的心。
“吕总，你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吗？”秦川在吕萌进办公室时跟进去，将她压在门上。
吕萌疑惑眨眨眼睛。“什么什么意见？”
她眼神清澈明亮，没有一丁点的掩饰和谎言。
秦川有些无力，紧搂着她，下巴抵在她肩上。“是不是因为秦希雅？如果是，你就说出来，别折磨我了。”
“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吕萌搂住他脖子，笑着讲：“秦副总，我还有这么大一个公司要操心，没空吃你的那些陈年旧醋。”
“你没说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