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霜关上门后从袖里拿出一块黑色的布料交递到梅沉酒手上。
“你仔细看看,我看不出有什么名堂。他原本想同我说话,可是嗓子已经坏掉了。吚吚呜呜的我听不出什么东西来。”银霜大力搓着右手虎口。
梅沉酒拿着布料端详片刻,然后将视线移到银霜的动作上,“那人实力如何?”
“身上受了那么严重的伤,气息早就不稳了。如果不是强撑起一口气跟我打,他说不定还能活得更久一点。”话毕银霜倒了杯茶,端到嘴边要喝时又道:“我的实力远在他之下。”
“远在他之下?”梅沉酒有些意外,见他不揉虎口便收回目光。
“对。远在他之下。”银霜喝着水看她,“你怎么老问我重复的问题?”
“我方才便在想这人还存着一口气到底是为什么。别人想用凌迟的法子让他上路,不是罪大恶极便是手上拿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把柄。”梅沉酒低叹一声,手指勾画着布料上的金线继续道:“可惜此人已经伤得看不出容貌,这上面能透露的消息更是少之又少,如何查起都成问题。”
“他不会是来寻人的吧?”银霜摩挲着杯缘,杯中茶水浅得见底。
梅沉酒抬眼,“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