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梅沉酒对“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一典故理解地不能再透彻,正当她打算说些告退的漂亮话,晏惠安也早就察觉到了晏艮的不对劲,快梅沉酒一步先开口:“姑姑可是有要事?”言毕,她便十分乖巧地笑起来,“姑姑不妨处理正事,我送九哥哥出去也能聊上几句的。”
晏艮听见晏惠安的话突得松释了紧握的手,扶着额惋惜道:“这次是姑姑不好,再有下次便叫你和梅公子一同用膳。”
兰芝踩着碎步上前将那食盒重新递回晏惠安手中,后者不解地抬头,就听见晏艮继续道:“这点心本就是做给梅公子的,姑姑拿去吃了可不像话。”
小姑娘闻言小声地嘀咕了一嘴,梅沉酒抬眼瞥见她的耳根微微泛红。而在晏惠安转身发现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时,耳后的红便有了要在脸上蔓延的势头。
梅沉酒移开眼,起身毕恭毕敬地朝晏艮行礼,随后跟从晏惠安打算离开。她正心底暗松一口气,叹道终于不用再同晏艮讲些不着边际的客套话时,抬头便见那蔻雪一路引着一深蓝宽袍的青年进到殿中。
梅沉酒莫名回想起方才晏艮与那寺人的作为,顿时面露肃冷。可待走近看清之后,她眼中只余讶异。
来人生一副面若好女的好皮相,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