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带了?”朱宝罗问。
“是啊!出来玩跌着碰着很正常,这种香港的跌打酒很好用。”穆冉理所当然地说。
众人用看异类的眼神看着她。
“怎么了?这不是很正常嘛?”
朱宝罗道:“一般人带个感冒药肚疼的药就差不多了。”
“有备无患。”
穆冉说着,把跌打酒倒在手心,再把掌心搓热,之后围着叶放被撞到的右手臂按摩起来。
一时间,叶放只觉得一双略显冰凉的手,在他的胳膊上不停打转。
他盯着穆冉的手看了片刻,才掀起眼帘,面带探究地问:“什么时候学的按摩?”
“嗯?”
“看起来很专业。”
穆冉怕他怀疑,低着头说:“学做菜的时候,自创的,这按摩说到底跟揉面差不多!”
穆冉按摩有自己一套独创的手法,也不算专业,就是她自娱自乐创出来玩的,前世腿受伤以后,她从揉面中得到启示,对付伤处要柔,但光柔不管用,得刚柔并济,就像揉面,不用力是揉不出好面来的。
叶放一哂,道:“什么都能和做菜扯上关系。”顿了顿又问:“所以,你把我的胳膊当成面团?”
“最多是长毛的面团!”
叶放勾起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