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可武松这次却像是中了孙二娘的蒙汗药,怂包的没做什么有力的抵抗,过了一会儿,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他手里的酒碗掉地上碎了。
把他当大抱枕,借着换气的当儿,脸蛋侧过去,在他结实的胸前轻轻一蹭,“今天、我……厉害不厉害……”
胸腔轻轻一震,“嗯。”
“服不服?”
“嗯。”
“没说你,别人……服不服?”
“嗯。”
“给你长脸不?”
“嗯。”
“接下来怎……怎么办?”
“……”
没声音了。小心翼翼地呼吸,一肺腑的清新芬芳,方才在太阳下面耀了许久,秀发里满是干燥的气味,吸到心里,烘烘的燥,又有点痒。
刚劲的手臂,此前一直不知道放在哪儿,无所适从地举着,终于举不动,一根指节轻轻落在盈盈一握纤腰上,罗裙丝带,软软滑滑。跟方才断金亭畔那副铿锵啸咤,简直判若两人。
她胸口一抽一噎的,带着腰间的线条也一跳一跳。不知不觉就整只手扶在上面。何时有过这样软绵绵的经历,不由自主将她揽紧了些,哭声变闷了,闷进他胸膛里。
灵魂出窍了片刻,才恍惚想起来怀里这女人是谁。说是嫂嫂,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