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园想着,省得自己跑腿了。
忽然又被他这话说得心中一动。怔怔看他一眼。从头到尾,他不都在是为自己的前途着想么?
也许在他心里,真的是男子汉志在四方,时间和距离上的分别,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值得焦心的大事。
眼看着日头一点点往水泊里面沉,几条大鱼从水面上冒泡,又被一阵冷风吹了回去。她全身丝丝的有点凉意,往武松身边靠了靠,不小心,肩膀碰他肩膀。
忽然肩头一热,被他轻轻搂住了。知道她不怪,安抚般的,下巴蹭蹭她软软的头发,闻到一阵若有若无的香。
本想搂一下就放开的,见她乖乖的不动,又有些舍不得,慢慢移开手,又忽然噤着不动。常年习武的手不是太体贴,手心的茧子粗糙,居然挑开了她衣服上一根丝。
还好她不知,于是小心翼翼的又握上去,专心致志地把那丝线解放下来,便忘了旁的事了。
忽然听她含含糊糊地问: “所以……什么时候动身?同行的都有谁?”
她倒有自知之明,知道凭自己一个战五渣小虾米,好使的只是个脑子。论眼界见识,平生从未出过山东河北,一下子要去东京做生意,身边没个羽翼,无异于自寻死路。
而梁山上大部分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