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理由推,只好任她为所欲为,还要抱怨:“肯定瘦了,每天尽吃青菜。”
她笑出声来。在明教那里做客多日,青菜米饭没少吃,倒不用她刻意监督了。
又心疼:“那定是瘦了。”
他终于待不住,喘口粗气,抗议:“那儿不用检查。”
她流氓起来她自己都害怕,一下子羞红脖子,还不忘嘟囔一句:“又没瘦,怕什么。”
武松倒心里有愧,翻身搂住她,低声问:“这么久没去看你,你不怪?”
知道他面皮薄,这一句问话得当成道歉来听。
她钻在他胳膊底下拱拱,“你不是送了玩意儿过来陪我吗?”
武松莞尔。玩具毕竟无知无识,虽然长相威风,她被欺负了也不能真跳起来帮着揍人,不过是他有趣的念想而已。难得有一个能包容他内心孩子气的人,自然可劲儿地在她面前卖弄。
听她语气,倒像完全没把这几个月的分别当太大事儿。别人家媳妇不都是守门望窗盼夫归,悔教夫婿觅封侯,她倒挺会自己照顾自己,一点没有把他栓在身边的意图。
寻常男人家,若说毕生只盼个老婆孩子热炕头,不免会被人说目光短浅没追求。但武松觉得,后两样暂时不奢望,单是有个和能他同休共戚的女人,就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