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衔,虽然眼下是个大大的清官,但说出来也有面子不是?
听得帘子后面轻笑一声:“多谢张婶子引见。”
张婶喜笑颜开,连忙谦虚了两句,知道自己任务完成了,悄没声退到外面。
西门庆见媒婆识趣,更是心喜。听那娘子口音,虽是东京官话,倒有那么一点熟悉的家乡味儿。这才第一句话说过,已经像是个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西门庆不由得想起了自由自在的阳谷县生活。心思闪烁一刻,见那娘子久久不再开口,知道她害羞。
男人家此时不主动更待何时,准备好的说辞一套套的搬出来。先赞了她的家宅布置,彰显高贵品位;再赞娘子身材容貌,东京城里一等一;然后恭维两句娘子的持家手段,偌大家业打理得井井有条,可见兰心蕙质,只是无人帮扶,倒要娘子日日操劳,岂不让人怜惜?
最后大胆攀个老乡:“敢问娘子祖籍可是山东?却和小人一般,岂非有缘!不敢动问,娘子青春多少?”
帘子后面的人款款转过半个身子,似是打量他的容貌。
带着笑意的声音透过来。
“奴虚度二十三岁。不敢问官人贵庚?”
西门庆又是一喜,自己这张脸争气。
朗声答道:“小人痴长娘子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