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武松平日里打架揍人,不论对手多强都不皱一皱眉头。此时却百年不遇的闪现出一丝胆怯之色。
杂粮粥都给她灌肚子里了。不就是以身作则么!她吃得,他吃不得?
破釜沉舟地看她一眼,低声说:“你给我拿碗酒来。”
她轻轻白他一眼。在几百年后的法兰西,“红酒配乳酪”尚且算得上风雅;他呢?明摆着是说,这奶酪得当药吃,还需“用酒冲服”!
只得给他斟碗酒。武松凑近那几盘子奶酪,嗅一嗅,用手拈起一块味道最轻的,闭上眼往口里丢。
立刻猛灌一口酒,神情错综复杂,一瞬间几乎以为他要哭了。然后呆立了那么一片刻,掉头冲到了帐子外面。
潘小园又是惊讶,又是心疼,赶紧倒碗水,追了出去。又是拉拉手又是捶捶背,最后偷偷亲一口,总算给他哄好了。
再回帐子里去。一桌子乳酪没人动,简直欺负人。
但也不能全怪大家伙。北方游牧民族制作的粗糙奶制品,跟东京城里的精致小吃不能比。腥膻和酸味厚重,寻常人很难适应。
眼下战神武松带头败下阵来,正说明此物的杀伤力之强。
她叹口气,实验失败。以后梁山泊黑暗料理之王的帽子,恐怕要换个人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