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城里,“婚宴”早就散了,小兵们稀稀拉拉的收拾东西。
武松挑个合适的时机场合,将联军中的首要人物聚在府衙,宣布了“圣旨”的内容。
不出所料,怒吼的声音简直要把屋顶掀翻了。料到了朝廷可能会不爽快,可能会不认这个义军,可能会瞒报他们的功劳。却没料到他们耍赖耍得如此彻底。
“滾他奶奶个蛋!这样的鸟朝廷,不反更待何时!”
“这叫做弓尽鸟藏,狗死兔烹,不厚道之极!依小生看,自毁长城之事做不得,兵器不能拱手让人……”
“阿、阿、阿乌卵朝、朝廷,阿拉教主早……早知道、知道……伊拉弗……弗、弗……”
“洒家一路南下北上,不是为了在这儿解散的!”
“阿弥陀佛,作孽作孽……”
“岳兄弟被……被下牢了?”
“阿叔,快去给阿爸写信!”
“唉,世事多变,清静无为呵,贫道还是在天长观住下好了,大伙不必管我……”
武松也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咚的一拳,打碎那黄梨木桌子,跟着众兄弟喊一声:“不如反了!”
正骂声一片,忽然空气中响起一个刺耳的声音,音量不大,可却把满堂的南腔北调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