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
此时重新定量分配。乳酪杂粮做成耐放的“切糕”,每人每日都有一斤左右的配给。虽说看似杯水车薪,但此一斤非彼一斤。寻常的一斤面饼米饭,对于壮小伙来说也就是垫个底儿,没多久便又肚子叫;但潘小园发明的乳酪切糕堪称热量炸弹,放在和平时期那就是增肥利器;而眼下困难时期,也能做到一块顶五块,不会产生饿肚子的问题。
但新加入的这些太行山山匪,对这些稀奇古怪的吃食抱有极端保守态度。第二天,面对发下来的富含酥油、小米、奶酪的军粮配给,一群山匪都要哭了。
仇琼英--就是那姓仇的女匪--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去找张清兴师问罪:“说好发粮,怎的给的就是这些臭烘烘的猪食?当你奶奶好糊弄呢!俺们虽说是给你们义军卖命的,可也得把俺们当人看哪!”
张清衣领子被揪起来三四寸,也没工夫去掏“红头文件”找标准说辞,只好顶着一张面瘫脸,绞尽脑汁的安抚:“没有,不是,猪食,我们,队伍里,都吃……”
见对方还不信,只好自己从篮子里抓一块酸乳酪,直接扔嘴里嚼了。吃得还不是太习惯,免不得露出些痛苦的神情,还得忍住。
“你瞧,是,能吃的……还有,这个,炒小米,杂面,切糕,多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