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转头问道:“郓哥儿呢?”
郓哥已经找借口溜了。一天之内大起大落,先是被“逼婚”,然后“喜当爹”,这会子怎么也不敢面对武松和周通。这两位大哥人人比他高壮,不管是谁心情不爽,揍他一拳,他都得吃不了兜着走;要是恰好两位同时醋上心来,来个男子双打,那……
他可还没娶媳妇呢!老乔家香火要断了。
于是寻个由头,说他的杂货铺忘了锁门,这就悄悄遁出了大院。但此时也做不来生意,于是只在附近晃悠,想探听些风声,琢磨琢磨眼下到底卖什么最来钱。
潘小园却毫不在意。知道武松不会乱吃飞醋,把这事当笑话说给他听了。武松笑岔了气。
“你也真会编!不能说是你弟弟么!”
她一梗脖子,“我跟他连鼻孔都不像!要说是同胞兄弟,谁信呀!”
武松想想也是。一个温柔美丽,一个油头滑脑,要说是亲姐弟也忒埋汰她。
其实想想白天的光景,她也后怕。知道自己武功全无,万一小赵构是个不世出的少年奇才,自己完全近不得身,再或者旁边的亲兵有不懂事的,上来就把自己一刀砍了,那可什么阴谋诡计都来不及使出来。张顺他们找到的,也只能是个死大嫂了。
对于武松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