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尊已没,你稚子尚幼,宋家的骨血不能就此断了。不如回乡奉祀宗亲香火,也好教宋大哥的在天之灵放心。”
宋清不敢相信,愣了好一阵,才说:“若是如此……求、求之不得……”
武松爽朗一笑,命人筛酒,自己持一碗,向宋清道:“往后等战事了了,我们兄弟去郓城县宋家村看你,你是做东不做东?”
“那……那当然。”
干了一碗酒,跟武松对拜已了,神情如释重负。
武松又笑道:“朝廷的封赏,我会趁着小皇帝还听话,给你多讨些。你……”
宋清寂然笑道:“不必了。留给东京的兄弟们做军费吧。”
众人唏嘘之际,这才信了,原来真的是可以“好聚好散”的。
公孙胜慢慢站起来,手中拂尘轻摇:“贫道……也需要静心清修提升一阵子,以后便到城内延庆观来寻我吧。”
延庆观就在东京内城,离此处没两步路。大伙笑道:“道长住哪儿倒是都没区别。”
朱仝、柴进互相看一眼,同时站起来。
两人都是被李逵坑惨过的,心理阴影至今未消。柴进向众人优雅拱手,说道:“沧州横海郡有我亲戚宗族,在下实在挂念不下,乞返乡里……”
一面说着,一面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