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悲大喜之下,任何其他情绪都搁置一旁,只知道尽情享受此刻的快乐。
她反倒害羞了。让契丹大汉瞧着没什么,可听见梁山兄弟们争先恐后的跑过来了。
心里一块大石落地,溅起甜丝丝的波浪,“二哥……我跟你说……”
“别说话。”吻一下,“亲我。”
“你放下我……别让人……”
“就不。”吻一下,“亲我。”
“你知道这军马……”
“回去再说。”吻一下,“亲我。”
“小心点儿……唔,太紧……压坏了……啊!”
一声尖叫,让他轻轻抛上天,又稳稳的接在手里,听他畅快大笑。
气急败坏:“武松!你孩儿将来恐高就是你害的!”
笑声一下子停了。一张俊脸写满懵然,好像被和尚敲了当头一禅杖。
“我、我以为他们开玩笑……”
眼看这汉子神情一怔,像是猜到了什么,又不敢乱问,没头苍蝇般恍惚不已的样儿,众军官觉得找回些场子。
“别猜啦,是你的没错。”
“是夫人说的,我们也没亲眼见。”
“对对,我们没见过。但夫人说啥我们都信。”
“喂,这个是武松吧?咱别认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