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慢慢从瞭望台上走下来,羽扇轻摇。
“敌多我少。登陆战。不太容易啊。”
一群髡发结辫的异族军马朝己方大呼小叫,不知说的什么,想来是“取你们狗命”之类。
张清躺在担架上,从胳膊到腰裹得像个粽子,绷带上隐隐带血。仰头望天,说道:“我也,可以,用脚,发暗器,就是需要,练练。”
方貌在霍霍磨刀,不紧不慢说:“已经派信鸽去向江南求援了。我伲大约还有三万人马。”
武松慢慢分派:“待会林教头负责掩护所有伤员……”
鲁智深一屁股跳起来:“洒家看……”
“师兄先听我说。待会林教头负责掩护伤员,花荣兄弟弓箭掩护水军……”
鲁智深踢了一脚桅杆,“喂!听洒家说!你……”
“师兄别闹!等我说完!各营听我号令,小船备好……”
鲁智深终于不耐烦,一拳冲过去,怒道:“叫你回头看看!你女人在岸边儿站着呢!”
武松:“师兄别开玩……”
“六娘!”
一跃上岸,顾不得水花湿透鞋袜,一双眼上下一扫,确认她身上没有绳子枷锁,还是要一手握住刀柄,以防万一。紧紧抿着嘴角,大步迎上去。她也坏,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