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
这样的情绪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甚至连安慰劫后余生的哥哥都做不到;如果是往常她或许还能发泄在日记中,当日记变成了一种沟通方式后,她开始完全不知该如何下笔。
傅莹咬着笔头想了想,还是把刚写的内容擦掉,重新写:对不起,我是个罪人。
又擦掉,再写:谢谢你,你是个好人。真开心能够遇见你。
傅莹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看到之前的内容。但过了会儿,她收到的回复只是一句:“我也希望有朝一日能遇见你。”
傅莹能因感冒,二话不说就能请假中止紧张的拍摄,其他人却不行。剧组一旦开机,每耽搁一天就是烧一天的钱。即便傅氏作为财大气粗的投资方完全能让剧组对于女主角的特权哑口无言,导演也不可能真的停工。
女主角没来,能够做的事情还是有很多。
于是照常开工的演员们因此对傅莹颇有怨言。
“这个傅莹来头不小,架子果然大得吓人,说不来就不来了。真把剧组当她家了?”
“只来了一天就请假,怎么不干脆别来了呢?折腾自己多费劲啊。”
“本来我还期望着这个电影要是火了,哪怕只是作为配角,以后的路也会好走很多。被傅莹这么一闹,以后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