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只会让患者陷入自我否定与自我伤害,而不会伤害别人。”
不会伤害别人……傅莹忽然间意识到了什么。
“她生前是在一家大酒店做清洁工作。没什么技术含量,工资不高,没少受人白眼,偶尔遇上刁蛮的客人也只能忍气吞声。但福利还不错,打扫干净的瞬间也让她非常有成就感,所以她从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放弃这个工作。”
姜黎低下头,看着自己交叉的双手,唇边的笑愈发讽刺。
“直到她无意间听见了某些政客龌龊的交易。她没上过学,大字不识一个,所幸还分得清是非黑白,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她还有个好丈夫,对她的决定大力支持,将她的见闻写成了举报信寄给了政府。嗯,在他们心目中政府是清廉的、一定会挺身而出揭露那些罪行的。可在我们看来简直是送羊入虎口,太可笑了,没错吧?”
傅莹没有说话。
姜黎也不需要得到她的回答。
“果然,她很快就被逼死啦。那些人用女儿胁迫这对夫妻写下遗书,然后给他们灌下安眠药,伪造出自杀现场。当然,犯罪行为怎么可能完全没有漏洞,可谁会在乎一对企图蚍蜉撼大树的穷困夫妻?警察没怎么调查就匆匆结案了。”
“不过,那些人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