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他又担心向初瑷在外地危险,只好派人跟着,随时把她的状况给他汇报。
在向初瑷出差的时间,姚单忙碌的把之前落下的工作进度给拉上。
盼着向初瑷出差回来帝都,两天,他过得度日如年,温柔俊雅的男人被磨的耐性都快消没了。
向初瑷回国那天,飞机上,她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手里还拿着一份关于采访后总结的文字报告。
邹主任叹了口气,向初瑷这两天把心思投在了工作上,工作,吃饭,睡觉,搞得他以为自己带出门的是工作机器。
爱情啊,可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它不来的时候天天盼着它来,它来了,痛苦和快乐并存着,偶尔又闹心的很,情绪容易被影响。
“初瑷,你对雷尼夫人的采访有什么看法?”
向初瑷莞尔,“一个前半生活的悲哀,后半生过得快乐惬意的女人。”
雷尼夫人五十几岁,是个作家,她出版的书籍获得过国际文学大奖,她就像是一个知识的学囊,不管你跟她说哪方面的东西,她都能和你侃侃而谈。
能获得国际大奖的作家寥寥可数,她是个有故事的女人,很有采访的价值她身体方面有些小问题,人是请不到台里直接录制个人采访,所以,台里只能安排小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