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那些师兄就跟一个一个商量好了一般,几乎是三日换个师兄,教学的很多,琴棋书画四书五经。
    硬生生让她这个不学无术的人都快要逼疯了。
    最主要的是,特别是她那个大师兄,简直是比学府里的夫子还要啰嗦。
    比如现在。
    “大师兄,我感觉是不是差不多了,我应该出师了把?我那几个师兄人家都撤了!你还么完……”叶卿歌趴在桌子上拿着手里的棋子画圈圈。
    西津倒是冷静的很,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手中的戒尺顺手就拍到了叶卿歌的脑门上。
    “坐好!我既然是你师兄自然就要担起这份责任来!”西津不幸于色依旧威严。
    叶卿歌揉着那有些疼的额头,心中凄凉。
    困的又是一个哈欠。
    “西津,今日便到这吧。你也辛苦了,这几日便休息。”清凉的声音依旧磁性,明明好听的要死,可是此时在叶卿歌的耳朵中完全就是催命音符。
    叶卿歌心中暗骂了一声,却还是老老实实的赶紧坐好。
    “请师傅安。”叶卿歌是真的困了,说这话的时候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