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没病,此人多半是不想在宫里混了。
然而就在这个诊出和没诊出的当口,随着一声“皇上驾到”,陆澈又领着一啪啦的人进来了,萧太医顷刻间吓得脸都白了。
许是着急,陆澈开口便训:“让你们好生照看皇后,就是这样照看的?”
话音一落,屋里的婆子宫人跪了一地。
他指着小玉:“你时时跟着皇后,你说,怎么回事?”
小玉颤抖着跪起来一些,答道:“这几日娘娘本就吃不下睡不好的,精神头也不是很足。尤其是昨日……”她稍稍放低了音量:“尤其昨日从行云阁回来,娘娘便更显郁郁。今日奴婢正给娘娘梳妆呢,娘娘就说肚子疼。”
听她一顿诚惶诚恐地说完,我透过眼角的余光瞅了一眼,发现地上的萧太医偷偷抹了把汗,想是终于查出我病在何处了。
陆澈沉吟半晌,转身道:“萧太医,皇后如何了?”
萧太医这才挺直了身子,答道:“启禀皇上,娘娘此症乃思虑过甚所致。需吃几服安胎药调养,同时保证心情舒畅便可。”
陆澈紧蹙着眉头,挥一挥手:“你先下去。”
萧太医如临大赦,弓着身子便退出去了。
跪着的这一地宫女老妈子见状,也跟着不声不响地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