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问、切,诊得很是专注。
事毕恭谨道:“恭喜娘娘,娘娘身子大好。”
我点点头,将眼睛望向别处,思考着该如何开口去问岳才人的状况。
萧太医见我没了动静,垂头又道:“呃,倘若娘娘不想好得这样快,微臣还可再给娘娘开几服安胎的汤药。”
我赶忙阻止:“不必不必。”语毕清了清嗓子,干脆开门见山了:“我今日召你,主要是想问一问岳才人的事。”
他呆了呆,露出个意会的笑:“娘娘尽管发问,微臣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嘿嘿一笑:“萧太医医术精湛人也精明,日后定当大富大贵。”语毕放低了音量:“那你且说一说与岳才人诊病的过程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萧太医神情呆滞地想了好半天,答道:“一切都是按规矩办的,微臣开了几服安神醒脑的药便走了,好似也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顿了顿,他又道:“倒是临走前,微臣瞧见岳才人的院子里种着几株白头翁。”
我不是很明白:“白头翁是什么?有何怪异之处?”
他言:“白头翁可入药,花叶确是适宜观赏,但其根含有剧毒,宫里一般不种,也没什么人认得。”
我心下大骇,心想这顾茗该不是要毒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