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辟邪的东西,都是要和使用者相辅相成的,这东西即便开了光,作用也不大。
留在一个常人身上,走夜路、镇宅等比较适合,但是对于我这种跑来乱葬岗睡觉的,刚进入乱葬岗,这玩意儿的灵性大概率就失效了。
我环顾了一遍四周,树林不密集,月光“肆无忌惮”的洒在乱葬岗里。
树木被山风吹得“呜呜”作响,好像人哭似的,再加上遍地的棺木和凉席、坟堆,以及月光所不能及的黑暗死角,身上冷不丁就是一层鸡皮疙瘩。
我赶紧半跪在墓碑前,拿出香烛纸钱点燃,吞了口唾沫道:“前辈,小生迫于无奈,来此借宿一宿,如有打扰,还望前辈宽宏大量,勿怪勿怪!”
然后我就靠着坟头,把被子裹身上,不敢四处乱看,却又不敢闭上眼睛。
坐了没几分钟,蜡烛就被山风给吹灭了,由于这是一棵大树下,月光透不下来,四周立马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
反正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心里没那么害怕,身上的鸡皮疙瘩却是莫名的起了一层!
这才让我心慌了,爷爷跟我说过,人的身体是最老实的,它往往能比你的脑子,更快的预感到危险的靠近!
我总感觉身边站着个人,却因为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