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服多少钱?”我心平气和的道。
“一套三千,听不懂吗?”老板娘还有点不耐烦。
我看这老板娘肥头大耳的,五官不正,中庭上有颗痣,鼻梁有几分凹陷的视觉,一脸暗黄。
以爷爷的话来说,这种人近期可能有血光之灾,活不了多久。
将死之人,脾气特别大。
“给我打包,两套。”我说道。
“呵,我看你这小伙儿,自己连像样的鞋都穿不起,怎么,还要在小姑娘面前装大款啊?”老板娘不仅没过来,还撇向一边冷笑道。
我掏出身上的一万块钱,在身前晃了晃,淡笑道:“我不跟你一般见识,要卖就卖,不卖我去别家了。”
一看见钱,老板娘当场乍舌,就差没从板凳上摔下来了。
“哎哟,您瞧瞧我这眼神,不好意思啊弟弟,这两天试穿不买的人太多了,太久没开张,说话难听点儿,您别往心里去!”
老板娘瞬间跟个哈巴狗似的,跑过来嬉皮笑脸的要给我装衣服。
但她的手刚碰到衣服,我马上就拉着云溪往外走。
“诶,弟弟,你们怎么走了啊?”老板娘在后面激动的喊道。
我的回答很简单:“衣服都被你碰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