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我终于到了村尾巴这边。
天上下着鹅毛大雪,好几户人家,却就一户人家亮着灯,气氛甚至比大山里还诡异许多。
这家人的院门没关,地上的积雪有一片好像被泼过水,我打开手电看了一眼,竟然猩红一片,这是杀过鸡还是杀猪了?
门口还有个比较诡异的现象,院门上贴着门神,但是在两个门神的额头部位,却贴着鸡毛。
鸡毛加鸡冠血的确是辟邪的,但这么做不就把门神一起镇住了?
或许这做法整体上有些奇葩,实际则不然,倒是体现出这家人有多痛苦,彷佛什么招都用过了,却依然不见好转,最后是病急乱投医,死马当活马。
我走到门前正准备敲门,但是手刚抬起来,忽然就有一股微风从门里吹出来,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股恶臭味儿,闻起来像尸臭!
捂着鼻子皱皱眉头,还好,毕竟尸臭味这东西我闻过很多次了,基本能憋住不吐……
忍着胃里的恶心,我忙抬手敲门。
敲了半天都没人出来开门,还隐隐听见屋里有人剧烈的咳嗽声。
起码等了有五分钟左右,终于听见房子里传来开门声,一个男人从里面跑了出来:“门开着的,谁呀?”
“来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