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声,挥手推开小厮。
小厮长得瘦小,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他吞了吞口水,吓得面无血色,根本不敢抬头看祁明长阴翳的面色,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不断磕头认错。
屋内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气氛降到冰点。
祁明长面容漆黑,用力呼吸着,似乎在拼命忍耐着什么,双手攥紧,青筋突起。
“你们都出去。”祁丹朱站起来,看了一眼自己的贴身婢女习绿,吩咐道:“去买瓶烫伤膏回来。”
“是。”
所有人不敢出声,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小厮又磕了几个头,也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他将屋门关上,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后怕的拍了拍胸口,刚才贵客的眼神太过骇人,他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他咽了一下口水,踩着虚软的步子往楼下走,一边走一边忍不住有些疑惑,刚才那些茶水滚烫冒烟,贵客怎么像无知无觉一样,在他惊呼之后,才反应过来,低头淡淡地看了一眼。
着实怪异,小厮摇了摇头,这些年怪异的客人他见过不少,没有太在意,赶紧跑下楼,不敢在这里多呆,生怕过一会儿贵人改主意,再怪罪于他。
屋里,祁丹朱在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