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是小妹你,我其实什么都没做,那些想法和意见都是你提出来的……”
“怎么可能你什么都没做,你编出了这整部戏啊,甚至这里头的曲牌和新式唱法,也是你编出来的。我只是一个想法,可去完成却是你,没有你,《白蛇传》根本不可能诞生。”
这并不是安抚之词,而是事实如此。
事隔这么多年,秦明月对白蛇传那部戏早已记忆模糊,又哪能记得清里面的种种细节。她充其量只记得一些大概的情节,和一些让她印象深刻的场景。可一部戏可不是光凭几帧记忆就完成的,这里面还有台词、对白、细节以及整个故事逻辑性,乃至是否合乎当下应该规避的一些东西等等,都是需要去考虑的。
就好像是盖房子,她只做了一个大致的框架就扔哪里了,而往里面添砖加瓦,将之盖成一个可以住人的房子,却是秦凤楼。
尤其秦明月没有念过气,更没有学过水磨腔,若是用前世的那种新黄梅调,她还能唱几句,可若是用水磨腔,她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因为是门外汉,她根本无法在这上头指点秦凤楼,甚至让她去哼记忆中的音调,她也只能哼出一句半句。
而这部戏若只是用去演,不用唱,就失去了原有的味道,所以这里头的曲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