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周妻并没有表示怀疑,因为田儿就是她派来监视秦画的。秦画日里见到田儿的次数多不多,没人比她更清楚。
事情似乎就这么过去了,并没有引起任何波澜,而时间依旧一日一日往前过着。
戏的最后,以新被派来侍候秦画的丫鬟,看见她坐在窗前梳头被吓到为结束,再度给大家留下了一个深深的悬念。
“嘿,这就完了,你倒是继续往下演啊!”
发出这样感叹的人,不止孙珩一个。
祁煊却丝毫不以为然,坐了会儿,见秦明月没来,知道她大抵又忙着,便拍拍屁股打算走人。
有时候想想其实也挺滑稽的,他安郡王何曾待人这样过,可每每看着她眼下的乌青,他又不忍再强迫什么。
“哎,你去哪儿?”孙珩叫住祁煊。
“回家。”
“那我同你一起。对了,陈六那小子约着明儿出去打猎,你去不去?”孙珩嘴里的陈六,是敬亭侯府陈家的嫡幼子,也是一个纨绔,寻常和孙珩关系不错。
“不去。”祁煊一脸没兴趣的样子。
孙珩想了想,“你不去,我也不去了。你知不知道大兴来了一大批的流民,被堵在那边了,圣上已经知道这事,龙颜大怒,派我爹过去看看到底出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