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开了。老百姓们现在有多惨,心中就有多恨致使这一切发生的罪魁祸首。谁人不是日日咒,夜夜骂,就算胡成邦现在没死,恐怕也被人咒死了。
这消息传到开封府衙门,宝儿整整一天都没有说话。
秦明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什么,怎么去劝他不要在意,因为所发生的一切,显然是宝儿这个年纪所不该承受的。
为什么人的心可以那么恶?
天理呢?公道呢?是非黑白呢?
自打秦明月穿越过来,她遭受过太多的不公,可没有那一次比这一次更让她触动!
她去找祁煊,想问问他有没有想到法子,刚好祁煊也打算来找她说这事。
原来祁煊已经想到法子了。
*
河督署也在开封,却不是在开封府内,而是下属的武陟县。
此时河督署内,有两个身穿官袍的人正面面相觑着。
“你说这安郡王到底是在闹哪一出?他什么时候跟这胡成邦扯上关系了,竟要来祭拜他?”说话的人是个四十多岁,面容干瘦的中年人,此人正是河督署下属开归道管河同知陈让。
而坐在他身边的另一人则是通判朱友亮。与陈让相比,朱友亮显然更具有官相一些,吃得肥头大耳,大腹便便。
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