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训练,祁煊已经掌握了如何去吻人。
他近乎贪婪地去吸着她口中的蜜糖,怎么都觉得好吃。吸着吸着,突然发现有个软软的小东西碰到了自己,他下意识就用舌头卷了过去,这卷上之后,祁煊才发现原来光吃口胭脂,还有这么多玩法,怪不得孙小四儿那厮那么多老相好。
秦明月被亲得呼吸急促,严重缺氧,忍不住使劲去推他,“你、走开……”
“就不。”他抵着她唇,低低笑道。
话音方一落下,又逼了过去。
直到把秦明月亲得头昏脑胀,感觉自己像似晕了,他仿佛才够,就着这个姿势抵着她唇道:“你说你都被爷吃了,还抗拒个什么。咱们这次还不知道能不能逃出去,给爷个痛快话,你到底嫁不嫁爷?”
秦明月一个激灵就清醒过来。
清醒过来的她,心情十分复杂,没有说话。
能说什么呢?说自己是个现代人,容不下做妾,容不了自己男人纳妾?
恐怕对于这时候的男人来说,这些都是矫情话,是在自抬身价,是在故意拿乔。就好像当初莫云泊,似是洞悉了自己真实想法,实则心底根本就没当成回事。
而祁煊,他身为郡王,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宗室子弟,怎么可能去娶一个戏子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