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喜笑着,“可不当郡王爷这么说,老奴不过是个奴才而已。不过圣上待郡王爷的这份心啊,可是谁都比不上的。”这个谁,虽没有细说,祁煊却明白其中的意思。
他心中微微一哂,面上却是又笑了笑。
这时,一个小太监从门外走进来,说是惠帝召安郡王进去。
祁煊这才站起身来,对安喜拱了拱手,人就离开了。
祁煊进去后,都还能看见惠帝满脸阴郁之色,想必又是那几个阁老给他受气了。
对于近日发生之事,其实祁煊也有所耳闻,开归河北两道一众被牵连进去的官员尽皆落马,私下里那些人是如何弃车保帅,他且不知道,不过表面上倒是风平浪静,没生出任何乱子,犯案官员抄家的抄家,砍头的砍头,真是大快人心。
只可惜都是表面的,私底下不过是换汤不换药。空出来的位置是需要有人去填补的,而这些填补的人还是出自那些人的门下。不过因为重新洗牌,利益不均,这些个人私底下没少互相攻歼。几番厮杀以后,现如今就是将自己的人派过去了。
显然惠帝是不愿意看到这种局面的,若不然他也不会是这种脸色。
祁煊视若罔闻,先是行礼,等惠帝叫起后,才直起身来。
“荣寿今日来所